这本《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给好人看,给有智慧的人看,给有修养的人看。让我们带领更多的人进入理性状态,采取正确的健康管理方式和营养方式。让所有的人,让我们医生,让那些有修养的患者,都活得更长,活得更好。
本《指南》将是未来所有健康服务指南的一个样板。以编写委员会的专业人员的高度来对待这部指南。尊重是本《指南》的显明特点。
对待医学科学的态度
在我查阅看过的所有的医学指南中,本《指南》第一个明确指出:科学要为医学人文标准让路。
这个说法有些晦涩。也就是我们要尊重患者的心理,尊重患者家属的心理,尊重医生的心理和监督部门的心理。这些心理虽然细化起来千奇百怪,让我们站在科学角度上来看时,有时感到心里不那么舒畅,感到难以理解,感到无法后退,但是我们都必须尊重。
因为那些错误的心理,无论是消费者,患者、患者家属,还是专业技术人员,甚至是监督人员,他们的那些错误的认识,是需要技术人员认真的解说和坚持不懈的科普,才能够纠正的。它不是一个短期的这个过程。要知道越是无知的人越勇敢。所以我们对勇敢坚持错误的人,心里先要这样想:他无知就已经很不幸了,我们怎么能在创口上撒盐?所以我们要让步,要正确给社会心理让步。
这种让步的必要性可见于整个人类史上医学的各种叫做悲剧事件。每一个悲剧事件,都是因为不懂得给社会心理让步。古今中外都有。有的人觉得说中国古代挺好。但中国古代有扁鹊仓公,史记中记载两个人都受到迫害,甚至致死。国外呢?总有人说国外可科学了。这是胡说八道。有人说国外那么尊重科学,那怎么解释为什么要烧死布鲁诺呢?还要用慢火烧死那个发现肺循环的塞尔维特。慢火烧死!多么残忍!那都是人民集体的呼声。
所以,从来社会心理都不会给科学让路。正是因为我们很清楚古今中外的这种悲剧,我们也就清楚了另外一点:为什么有很多权威的标准所介绍的知识,那么让人费解?怎么会有这样的知识呢?大家注意,说这个不是攻击其他的标准指南。可能的情况是晦涩不容理解,就拉长了理解所需要的时间,由认知进步或发现导致的社会心理冲突就不会太激烈。
我们对所有的无知都给予了尊重。任凭多无知,我都尊重。这种尊重的态度,可以使我们仔细地交流,甚至可以把《指南》给他看看。对无知的人我们也很尊重,别人也会尊重我们,这是一种安全。
这本书的价值是首先让所有执行这本书的人安全。
我们在编篡这部《指南》中,本着尊重所有人的研究成果。即使我们认为不对,我们也是把它们列入值得我们说一句不对的平等的地位。
这里面有的结果,我们明确说这是不对的。这是我们当作可以探讨问题的同行来对待,而不是瞧不起他们。如果瞧不起他们,提我也不提他们。
我们把各种真实的研究成果呈现给大家,是尊重公众的判断权利。我相信那些有判断力有修养的人,不会被误导。我们没有以怕误导公众的名义选择让人很奇怪的做法和结论。相信这样的态度,可以使那些对自己生命负责的人,那些患者能够沉下心来,认真地想一想我们讲的道理。
这本《指南》尊重人类的生存经验。在中国历史上,曾经多次出现那种天下太平人民生活富裕的时期。比如说盛唐时期食物非常丰富,流行胖子。那个时候糖尿病这种病就是流行病。比方说在明代,食物非常缺乏,像糖尿病的这种病就不会成为流行病。这给我们带来了丰富的应对疾病的经验,以中医经典的方式保存了下来。中医学的很多做法就是是数千年来中华民族生存经验的结晶。我们尊重这些人类经验。
我们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影响,觉得做这种标准必须公开、必须公正,必须秉承这样的一个态度。所以我们力求让所有看到这本《指南》的人都能看到,医学上存在争议问题。
举个例子。最近的一个轰动事件:《科学》杂志发表了当初策划糖尿病前期概念的一个专家的署名文章 -可以的诊断(Dubious Diagnosis)。其明确指出:这种商业策划医学概念的做法让更多健康人走向糖尿病。这是典型的商业医学。这是这位科学家的仁道反思,他可能面临大型利益集团的攻击,但超越利益的思考人类健康是值得肯定的。
这种事情在现代可以说到处都是。类似的信息也不断慢慢地渗透出来。这使得一些坚持认为:只要是外国的就一定科学的一些人,也知道有些话别说得那么好,别拿自己的脸不当回事,自己说话很丢脸,然后还在那说。
现在,人们对这些问题也有所收敛,但是这个规则是没有变的。我引用一个哲人的话说,这是一个永恒的生死攸关的问题。永恒的,人类的昨天如此,人类的今天如此,人类明天也如此!所以我们第一次直接的,明确的表明了这样一个态度:科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社会心理。
去名医化-傻瓜式医疗是最大的伪科学
有一种很荒唐的逻辑认为:他们制定的标准,如果打了折扣,那么就是医生的错误。所以要叫去名医化,或者称为傻瓜式医疗。
他们认为自己所做的标准才是科学的,名医的作用已经不重要了。这种去名医化的宣传和做法是最大的伪科学。坚持这种观点的人人是最大的伪科学传播者,是人类社会的现阶段的最丑恶的一群人。
这是因为:我们面临的很多疾病,客观来说,人类解决得并不好。这包括糖尿病,包括我个人面对的很多糖尿病问题。
如果要讲哪些患者我没治好,那我头脑中就会立即出现在治疗的过程中没有按我的心愿发展的那些患者。如果说我治疗的哪些患者理想,这个得慢慢想。因为凡是理想的患者,对我来说它不是问题,也不会反复思考,很快就遗忘。在我的记忆最深层,装有很多不满意的病例。有一些我能找到原因,有一些我只能推测原因,还有一些我连推测也推测不出来的原因。
这种状况才是医学的最真实状况。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讲,目前我所倡导的糖尿病治疗方法,应该是世界公开的方法中最好的,效果最好的。当然吹牛不算。那些保证四个月就治好的干细胞疗法,什么德国的什么美国的,全是吹牛。别说是糖尿病,随便一个病,如果上来2万人,当月肯定要死人的。因为有各种意外,让病情突然加重,有各种意外引发并发疾病。人类的真实水平是很低的。
正是因为人类面对疾病的真实水平很低,所以凭什么把他们把自己装成科学的样子,然后连认真的医生都不得反对他们所提出的标准?
那些在一线的医生看到各种临床细节-甚至是普遍存在的细节,和他们制定的医学标准不符合,就要忽视?!
凭什么一个不治病的人可以否定天天跟疾病打交道人所看到的事实?把人类的医学智慧限定在那些愚蠢人的思维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权和利。
为了权和利,忽视了科学本身的价值,也忽视了患者生存的权利。对打着任何什么幌子说是最科学方法,然后来否定医生的作用,试图去名医化和傻瓜式医疗都是我极为不齿的。
现代医学观点不断颠覆的启示
有三种医学:势力最大的是商业医学。好多项目,也是真有某一个发现。但是这个发现意义可能没确定,医药集团就急着给它包装成一个商业项目,这叫商业医学。过了些年发现,那个所谓的发现是真实的,但没多大意义,整个包装也就塌了。
所以经常就会出现颠覆性认识。一个医学概念出来过一段时间又别颠覆了-出现新的认识,再过一段时间新的认识又颠覆了。有人认为:现代医学不断颠覆之前的认识,是医学发展的证明。经常有这样的声音。在其没有得到充分理解和证明其影响范围时,就急于包装和推广,给无数人造成健康损害。这有什么科学性可言?这恰恰证明了这样的医学存在问题,这是一个商业医学,是商业科学。
还有一种叫科学医学。科学医学就是忽视个别现象。这个是特别绝的。那些经常批评患者得病不科学的,其思想的根源就来自与此。那些坚持去名医化-傻瓜化医疗的,也是打着这一所谓科学的旗帜的。这个势力还很大。
他们不用看病,他们远离患者就能制定出各种特殊的方法,而且宣称彻底战胜了什么疾病。经常是这样。比如有的发明创造,就非常不能理解。从干细胞修复胰岛细胞就得出战胜了2型糖尿病。?!
这完全没有基本的逻辑思维。大家知道,2型糖尿病占据糖尿病总数的90%-95%,其特点是在初期胰岛素分泌比正常人多。这怎么能通过增加或促进已到分泌来战胜它?但是他们依然可以采用1988年2型糖尿病发现之前的医学假设:糖尿病是胰岛素分泌减少为前提进行研究。这是多么荒诞!
他们经常说自己虽然不能治病,但是懂疾病。实则这种科学医学就是闭门造车。
势力最弱的就是经验医学。经验医学就是经过验证正确的医学。经验医学不注重说理。经验医学注重的是解决疾病而不是解释疾病。谁会说理谁解释,反正自己告诉大家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我最推崇的就是经验医学。我们也把这样的态度在《指南中》有所表示。
《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适用人群
这本《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是帮助那些尚有思考能力的患者的。
这个患者还有分析力和评断是非的能力:问血糖正常和和活得时间长选哪个?他说宁可活得时间长;身体好和血糖正常要哪个,回答宁可身体好。凡是这么回答问题的,这本《指南》就可以给他看。
反之,如果是,活得好好的和血糖正常要哪个?回答说:我宁可死我也要血糖正常。这个人不正常,本《指南》对他没有作用。
这本《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是给专业人员看的。
只要还真得对得起专业人员这四个字的称呼,他们看了之后就知道:我们做得很认真,很严肃。我们所列举的各种问题,都是人类永恒的生死攸关问题;超过时间,超过社会制度,超越这一切永远存在的。
我们知道这些利害关系。因此我们做这样的一个《指南》的出发点-原则,是从来没有的。我这么多年,没有看到用这样的尺度,用这样的原则,来制定健康行业服务标准的。
我们这本书叫做责任主编。谁拥有这个知识产权谁对这本著作负责任。本书的责任主编三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杨文教授,一个是贺英勤教授。我们三个人相识很久了。在我很年轻的时候,贺英勤作为省级医院的院长,就坚定地申请了两个与我有关的科研项目。杨文教授是中国老年学会非常有影响的一位教授,他也是糖尿病专家。他在很多公开场合下、公开的学术讲座中,直接支持我对糖尿病所做的研究。
像这样有判断力和正直的专家学者,跟我一起作为本著作的负责任的主编。此外我们还有在美国很有影响的,叫专业营养品的管理者参与,还有美国的老年病医生参与。这些参与都是为了让这本《指南》能够经得起跨文化的学术批评。
我们希望这本书在全世界翻译成任何语言的时候,都会得到正直的有修养的人的支持和理解。这本书也可以给任何正直的有修养的人来看。让他们知道医学科学目前的真相和我们应该遵循的人文标准。也就是站在我们医生的角度,我们要始终的去为患者着想,把真实情况尽可能让患者了解。
但同时我们尊重患者的任何不正确选择。我们明确这样的一种态度。这种态度不仅是要让那些明白事理的患者活得更好,活得更长,也是让我们这些主编活得更好,活得更长。我们可不希望让那些不理解我们的患者冲昏头脑,来棒打我们。
重申:聂文涛医生认为,一切疾病的治疗目的都只是为了活得久、活得好。与生命长度和生命质量冲突的指标都是有问题的。糖尿病足、糖尿病肾病、糖尿病眼病等糖尿病并发症比糖尿病指标更应受到关注。糖尿病专家们应该重视中医治疗糖尿病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