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尿病患者经常伴随的一个问题,就是肾功能衰竭。
一.肾功能衰竭危害巨大
肾功能衰竭的危害非常大,可以说无论是中医、西医;还是聂文涛医生对肾功能衰竭或糖尿病肾功能衰竭问题的治疗效果都是不理想的。这是因为我们总要碰到那些我们没法面对,或者处于某种原因我们不得不面对,但又心里没有把握的这样的患者。
二.透析,难以回避的话题
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透析患者,一些透析患者通过各种渠道找到我,希望我来帮助解决这个问题。
关于透析这样的话题在《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这样一个行业服务标准里,我们没有提这个问题,是因为编委会的人做了一个讨论。讨论觉得我们的观点有一些过于激进,过于偏激。因为聂文涛医生倾向于认为目前做肾透析的患者大多数都不应该给做肾透析,所以这些话如果写到这样的行业服务标准里,打击面太大,所以最后把透析的话题就删掉了。
透析的话题,是现在实际的工作中是回避不掉的一个话题。
三.透析的标准是什么?
目前各个医院对透析执行的标准不一样,而且差别特别大。有的地方肌酐八百多,患者、医生之间还能形成共识继续观察,慎重面对透析。有的地方肌酐五百多,医生就告诉患者要透析,不透析不行了;更有甚者,肌酐三百多,就开始透析了。像这样的问题不是医学的争议,是社会学、经济学以及法律等各种学问的综合作用的结果,所以像聂文涛这样的一个很单纯、很简单的医生面对这么复杂的问题也解决不了,顶多也就是对医学上的问题提点看法。
还有一些透析的医生,总用自己的行为标准去判断别人。一听说别人有什么主张,第一个想法是不是又要骗人了,用自己的行为方式去判断其他的人,像这种情况就非常多见。所以我们又能怎么说呢?这个事情就变得更加难说了。
四.透析的副作用
有的医生认为透析是没有副作用的。其实这显然是错的!
透析的副作用非常大,但有的时候是不得不透析的。现在透析加入医保卡之后,透析的患者排队,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即使你身体觉得好,比如说聂医生调整的一些患者身体恢复很好,聂医生说你看能不能试着推迟一下透析的时间,把两次透析的间隔拉长一点,透析量减少一点。这个在实际操作上非常困难,因为都已经预约好了,相关部门都已经安排好了,周三下午的几点就是你的。造成病万变,透析方案不变。以不变应万变,这是目前的现实问题,这些问题就更不是我能够解决的了。
五.是高血糖导致肾衰了吗?
我们今天谈的重点话题是《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中提到的,现代医学普遍的把糖尿病患者的肾功能衰竭倾向于认为是高血糖高导致的肾功能衰竭,传统中医的普遍的观点则是肾出了问题导致了消渴,所以这个观点差异很大,结果也差异很大。肾病和糖尿病肾病到底是一个怎么回事?
六.肾衰能恢复好吗?
在过去,西医学把肾病看的比糖尿病更严重,危害更大更难以康复。所以聂文涛在学医的时候是两个途径,一个是自己偷偷看书,看各种书;另外一个就是看书之后,聂文涛父亲看着聂文涛看的那些书,他有空的时候给他做一些讲解。他父亲的讲解有的时候很出聂文涛的意外,因为他讲解的都是讲解自己实际经的病例。
当时有一个病叫做慢性肾小球肾炎,这个病当时西医学或者叫现代医学认为,这个病绝对不可能治好,这个观点非常流行。聂文涛父亲跟聂文涛讲到他具体认识的一个人,然后告诉他说,这个患者的慢性肾小球肾炎,其实就是他父亲治好的。后来他知道他为什么只跟他说而不跟别人说这样的话,因为跟别人说这样的话并没有好处。后来聂文涛也体会到了,就是说你治好病最好别说病是你治好的。现在社会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找聂文涛的这些肾病患者他们好了,都是自己好的。这样的表达既保护了他,也保护了中医药。要说他治好的,那就麻烦大了,因为很多人他们那里肾病是不能治好的,一旦治好了之后影响的事情就特别大。所以变的不允许治好,是现在非常复杂的问题。
总之,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慢性肾小球肾炎是能够治好的。通过对实际患者的观察,聂文涛知道肾衰的患者是可以恢复的。
关于肾病现有的一些检测指标其所谓的科学是不科学的。聂文涛不知道为什么要设立这个指标,就是上限高到百倍的超标,几十倍的超标都什么事没有。患者都是活蹦乱跳的,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上限指标的参考上,现高出那么多都没有事,这个指标定的合理吗?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人讨论,他在这里只是说这个现象。
七.肾功能指标有意义吗?
这些指标是用来干什么的?从经济学上讲它至少有两个意义:第一个意义就是对检测指标的试剂的销售意义,第二是对肾病的一些治疗药物的市场开拓有意义。但是聂文涛困惑的就是对医学本身有没有意义。
实际上,对聂文涛来说另外一个更大的困惑就在于,他怎么样来表述肾衰患者和肾病患者是可以康复的。这个问题确实很麻烦,不是他想不明白,也不是他说不清楚。而是聂文涛说了之后,一旦是不能够被现有的医学认识接受,那么就给他带来了麻烦,同时的话也往往给患者带来了麻烦。患者理解不了,会让他难受、矛盾、焦虑,所以这些问题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八.中西医的矛盾之中医矛盾
中医的矛盾,因为现在中医可以大概分成两类。一类是建国以后的现代中医,也可以称为学院教科书下的中医;还有一类几千年来一直传承的传统中医。
这两个中医有什么区别呢?区别特别大。比如说肾病,现在学院教科书式的中医对肾病有一个辩证、分型。可能有的人说古代就没有吗?古代时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是根据需要、根据医生的经验而定。现代中医不是,如果你再细研究现代中医还有很多事是让人不解的。
举个例子,像尿道的问题,比如像肾炎、癃闭。男性和女性都有癃闭,男性癃闭有的时候是前列腺增生引起的,女性没有这个问题;还有淋症,淋症就是尿的少,但是总有尿感。这些是不同的泌尿系统的问题,看到这个问题的辩证,会发现他们的辩证方法没有区别。如果聂文涛是专门搞这个专业的,他听到这里内心已经是砰噔一跳,他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所以这个就成了套路。就像武打的套路,不管你出什么拳,我下一步要野马分中,就是你把打倒了我也要这么做,因为这是我的下一个套路。这样的话我们学院派的好多的辩证实际上是一种套路,就跟武术套路一样的,在实际的应用过程中这种套路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或者带来了多少好处不讲了。
这样的一个套路给我们带来的困扰就是这样的,像我告诉你怎么做都有效,你拿过来之后偷偷的试一下真有效。但是如果你要说出来之后大家会跟你讲你辩证呢?你为什么不辩证呢?
实际上我们也有过这个问题,早年的时候就把我(聂文涛)实际治疗的肾病的患者情况拿出来跟人讨论具体的情况,受到了质疑。“你这怎么可能呢,你不辩证就是瞎胡闹。”我(聂文涛)也不愿意跟无知的人讨论问题,我(聂文涛)听完这话之后就知道,不要跟他们说真话。
实际的情况如果我们看一下古代的中医著作,那些名著普惠方、普济方,然后我们就会惊讶的发现,原来有那么多通用方。不光是肾病,有好多疾病都有一个通用方,可以用在这个方向,所有的病都可以用。实际上有些时候这些通用方效果特别好,完全不是像很多专业背诵书籍,按图索骥,一看病赶紧查书,完全不是像他们想象的这样效果不好,它就效果好,那怎么办呢?这是现实中带来很多问题。
九.养生方——桑黄子
《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采取的是一种包容的态度,不管你怎么做,如果你的经验让你知道,这样做取得了效果,取得了你所看到比患者找你之前的方案更好的效果,那你就暂时的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帮助这样的患者,所以这是一个基本原则。
我(聂文涛)也想对很多人解释一下,像我们过去讲的很多患者先身体好后指标改变,以及一年之后指标的变化。我讲过很多这样的病例,私下里有人就说我其实就是用桑黄子。桑黄子不是我父亲的经验方,那是我家传的用于抗衰退的现在叫养生处方,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那么养生处方其中有一个重要的意义,就是在于解决人衰退后自我修复能力差的问题,所以这样的话人自己有生命力了,生命系统又能够自我维护,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人体就会自我工作、自我修复相关问题。
所以,如果你现在在营养干预使用桑黄子之后,你的肾病或肾功能衰退得到了快速的缓解不必要困惑,说桑黄子到底治病不治病,也不要为此痛苦。你就应该想这个病是你自己好的,桑黄子在这个过程中就是给了你一种营养支持。我们的指导其实就是一个正常的心理辅导。在实际的过程中,确实有很多患者为这些没用的事情困惑。
曾经有一位肾病患者,治的特别好,突然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这个食品怎么能治好病呢”,我听完这个话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其实我给你提供的东西可能没有用,是你自己好的。他想了想不是,还不是自己好的,还是你给我治好的。我实际上就特别想把这个问题提给他,我给你提供的是食品,怎么能治好你的病呢?所以这才是现在把人的脑子都搞糊涂了,我觉得作为一个患者你关心这个事情干什么呢,实际上感觉好那就是好,实际上生命质量提高了就是好。
所以我负责领衔编撰的《中国老年糖尿病中医营养指南》这本书,是想告诉每一个患者、每一个读者,以及每一个健康管理者一个原则,就是生命是至高无上的。而个人的理解只是一个理论的问题,如果愿意困惑,就像有的人愿意高歌颂德搞一辈子也没有什么成果一样。你自己就去困惑,然后把病先搞好,我觉得这个是我在负责领衔编写这个服务标准的时候最基本的精神。